听到这话,还没等罗虎张嘴。
一边又羞又怒的张鼐却是第一个不干了。
“你他娘的牛金星,怎么哪都有你?我现在怀疑,你才是和陈墨一伙的!”
张鼐上前两步,指着跪在地上的牛金星。
“陛下!自从这陈墨出现在京城,牛丞相就一直和他态度暧昧,他一共出了三条计,可你们看看,哪一条计对陈墨给陈墨造成了半点麻烦?”
“如果他不是和陈墨一伙的,那就只能说明这牛金星,就是个纯纯的废物!”
说完,他转向牛金星,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若不是因为你这奸臣,将士们断不可能找陛下理论,罗将军带着弟兄们在城墙上与敌人拼杀的时候,你在哪呢?”
“你在你那新修的府邸搂着小妾饮酒作乐!”
“呸!”
张鼐一口唾沫直接吐在牛金星身边,唾沫星子差点溅他一身。
这番话,瞬间点燃了殿内所有武将的怒火,特别是刘宗敏是嫡系。
若非奸臣当道,军心涣散,绝不可能让陈墨轻易夺下朝阳门!
牛金星府里养的狗,都比将士们吃的好。
陷害刘宗敏入狱,大顺军军心本就散了一半,还克扣军饷。
再加上在粮草本就不足的情况下,削减京城物资,将士们甚至连饭都吃不饱?
一声声质问,吓的牛金星脸色煞白,冷汗直流。
这个时候,他已是众矢之的。
若是他承认是自己无能,斗不过那陈墨,那他这丞相也就算当到头了。
硬顶着所有武将的怒火去争辩,偏偏他们说的又大部分是事实。
牛金星现在是进退两难,哑口无言。
他抬眼看了一眼龙椅上面色阴冷的李自成,又看了看一旁的罗虎。
只得强装镇定,先转移话题。
“陛下,那些都是陈墨的离间之计!我们还是先问问陈墨为何会放罗将军回来吧!这其中必有蹊跷啊!”
他成功的又将所有人的视线转移到了罗虎身上。
殿内突然就安静下来,这也确实是想不通。
陈墨作为崇祯的人,对他们这些大顺军应该是恨不得拆骨挖心,生啖其肉。
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放罗虎一条生路?
李自成眼神变得锐利,他看向罗虎,眼神示意罗虎解释。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李过,突然浑身一震,想到了什么。
他拖着重伤的身体向前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