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保证立刻赶制黄金酱,做好了菜品亲自送到府上,这才了结。
忙着派人就要去寻沈大山了一转头却想起,他竟然忘记询问沈大山家地址。
找不到人这可愁坏了钱掌柜,急得在太和楼来回张望。
走的腿都酸了也没等到沈大山来,这不今日一早就派人在店门口等沈大山。
沈大山赶紧抽出自己的胳膊,转头来到牛车前抱起沈锦程。
“我们这不是来了吗,还没停好牛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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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让我把黄金酱给搬下去不是……”
栓子一听赶紧来了精神,看向牛车上的几个罐子。
连忙对太和楼内招呼道,“快来几个人搬东西!”
门口忙碌的小二立刻跑了出来,不用沈大山父子动手。
排队将黄金酱一一搬进了太和楼内,就连牛车都有人专门牵到了后院看着。
沈大山父子被叫栓子的带着来到了之前坐过的桌案前。
麻利的上了点心和茶水,“沈老爷您先坐着,我们掌柜的,再给少东家说话。
小的这就去请他下来!”
沈大山点点头“哎!哎!”
沈锦程则是看着这一切,看来他们家的黄金酱反响很大啊!
太和酒楼二楼的一间包厢内,装潢得雅致又不失格调。
窗棂雕着缠枝纹,案上摆着青瓷瓶。
瓶中斜插两枝新折的栀子还带着几分水汽。
角落里燃着的熏香,都只散着极淡的清冽气息,处处透着考究。
桌案前坐着位男子,约莫二十三四的年纪,面容清俊,眉宇间带着几分从容的疏朗。
一头乌发用枚羊脂玉簪松松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鬓边,更添了几分温润。
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锦缎长袍,袍角与袖口处用银线绣着暗纹缠枝莲。
针脚细密,需得细看才能发现那花纹间还缀着几粒极细小的珍珠,走动时才会闪过一丝微光透着矜贵。
此时他正端着只霁蓝釉的茶杯,拇指抵着杯沿,指节分明。
抬手时袍袖轻晃,带起一缕微风,随后缓缓将茶杯送向唇边,只浅抿了一口,便又轻轻搁回桌上。
微微抬眼看向一旁站着的钱掌柜,缓声开口。
“这些时日我观清水镇的生意不错啊!钱掌柜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