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着周芷若往鼎边退,她右手指尖的赤金越来越亮,像要烧穿我的掌心。
寒毒顺着皮肤往我血管里钻,可九阳真气竟主动涌上来,在我们相触的地方结成一层暖茧——这是从前从未有过的反应。
敏敏,护好檀木匣。我把周芷若往臂弯里拢了拢,她后颈的淡粉皮肤蹭着我下巴,像团要化不化的雪。
冰棱砸地的脆响里,我听见她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像被线勒住脖子的雏鸟。
鼎里的寒火突然凝成两股,冰蓝裹着赤金,在我们之间缠成双鱼。
我胸口发闷,想起张三丰昨日在武当山说的话:阴阳双鱼鼎本是初代教主镇压双魂的法器,若鼎中寒火化鱼,便是两魂要争主了。
争主。
我喉头一紧。
三个月前她中寒毒时,我还能靠九阳真气温养着慢慢来;可现在伊莎贝拉的意识都快从瞳孔里渗出来了,再拖下去...
周姑娘!赵敏的软剑在头顶划出银弧,削飞三块冰棱。
她鬓角沾着血,却还腾出一只手拽住我衣角:那心脏跳得邪性,是不是和她有关?
我低头看周芷若的眼睛。
左瞳的冷白正一寸寸被浅蓝吞噬,右瞳的赤金却烧得更旺,像两盏要撞在一起的灯。
她突然攥住我手腕,指甲几乎掐进骨头里,声音混着两个调:无忌哥哥,蝴蝶谷的药香是不是这样?又变成冷硬的波斯腔:别用这些无用的回忆干扰我!
我的九阳真气不受控地往她体内涌。
这是第三次了——每次她意识混乱时,我的内力总会自己往她经脉钻,像认准了什么通道。
或许...我咬咬牙,把心一横:周姑娘,跟着我的气走。
寒火双鱼突然地震响。
我眼前一花,再睁眼时,我们站在一片虚空中。
周芷若穿着月白衫子,正与另一个女子对峙。
那女子裹着暗红纱衣,额间点着金砂,正是波斯总坛画像里的圣女伊莎贝拉。
你以为凭这点修为就能镇压我?伊莎贝拉指尖凝聚起冰锥,我是初代教主亲自选定的继承者,这具身体早该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