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祁无语地瞥他一眼:南南,辞哥和砚哥没空的时候,阿野经常会来问我们一些题目...
池一点头:阿野也问过我。
连季献都默默举了下手。
贺灼一脸受伤,委屈巴巴地蹲到鹿北野面前:阿野,那你为什么从来不问哥哥?
鹿北野肉乎乎的小脸第一次浮现出纠结的神色,小眉头微微蹙起,小嘴抿成一条线。
鹿南歌几个女生在另一侧,看着小家伙一脸严肃,可爱的紧,也没开口插话。
只有贺灼继续不依不饶:阿野,哥哥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顾祁在一旁凉飕飕地补刀:何苦又要自取其辱?
老顾,你闭嘴!贺灼继续凑近鹿北野:阿野今天必须回答哥哥我!
鹿北野眨着大眼睛,内心挣扎:[他看起来很难过...姐姐上次和哥哥说,自家人的情绪也要适当照顾...要不要说得委婉一点?]
时叙伸手把鹿北野往身边揽了揽:阿野还小,你别为难孩子。
顾祁:非要听阿野亲口说你看起来不太聪明?
贺灼执拗地盯着小家伙:阿野你说!
鹿北野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嗫嚅道:不会的题太少了...还没轮到问你。
贺灼顿时眉开眼笑:看吧!还没轮到问我...
众人强忍着笑意别开脸:[算了...阿野好不容易想出这么委婉的说法,就别拆穿了...]
......
接下来两天两夜,房车始终行驶在极夜笼罩的冰原上。
车窗外是永恒的黑夜与无尽冰封,只有车灯在漆黑中划出两道孤独的光带,照亮前方被冰雪覆盖的道路。
除了必要的用餐和轮换司机,车辆一直在路上行驶,未曾停歇。
池砚舟说得有理:反正都要持续轮守,在这样极端的环境下,保持移动反而比静止更安全。
直到第三天下午,他们的车辆总算接近了京市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