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男人将鹿念抵在墙角,身上沾染了淡淡酒气,当中夹杂着他常用的雪松香水气味,很淡,散发着森林的冷然之感。
“我让你,跟他分手。”
男人金丝边眼镜下折射出偏执到病态的目光。
面前男人体现出的人设和剧情完全超出预料,让鹿念来不及做反应,只能呆愣看着他。
裴肆珩似乎意识到自己吓到眼前的人儿,眼神恢复清明,退了一步给两人留有空间。
他摘下眼镜,从身后的书桌上拿起眼镜布慢条斯理地擦拭镜片,与往常那般绅士禁欲的模样没什么不同。
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戴着佛珠的右手手腕下青筋暴起,擦拭镜片的手指用了不小力度。
若不是眼镜质量好,怕是镜片都要被他擦碎。
“哥哥……”鹿念轻声开了口。
裴肆珩手上的动作顿住一瞬,几秒后,他转身将眼镜布放回书桌上,重新戴上被擦得极为干净的眼镜。
镜片一尘不染,透亮地好像没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