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怀安愣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就在这时,枯井里突然冒出大量的水丝引,朝着镇水文印扑去 —— 它们想拿到印,激活海眼!
“不好!” 我立刻捡起镇水文印,对着青石板的裂缝按下去。青铜印刚碰到裂缝,就发出 “嗡” 的一声,印身上的水波纹符咒亮了起来,淡金色的光顺着裂缝往下蔓延,井里的水丝引发出 “滋滋” 的声音,很快变成了黑色的灰烬。
“这…… 这不可能!” 王怀安看着镇水文印,眼里满是不敢置信,“师父说镇水文印能激活海眼,怎么会……”
“因为你师父骗了你。” 我看着他,“镇水文印从来不是激活海眼的工具,是镇压海眼的神器。文渊阁的人篡改了‘水丝谱’,就是为了让你替他们打开海眼。刘崇文把你当棋子,他根本不在乎你的文气!”
王怀安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自语:“我…… 我只是想证明自己,我不想被说‘文气不纯’……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这时,赵莽带着拘灵司的队员跑了过来,将王怀安按住。沈青梧也从对讲机里传来声音:“各分站的水丝引都退了,文气数值在回升,平安,你没事吧?”
我松开握紧镇水文印的手,手有点麻,但心里却很轻松。我对着对讲机说:“我没事,王怀安被控制了,镇水文印也找到了,海眼稳住了。”
阳光洒在北海桥上,青石板的裂缝渐渐合上,枯井里的腥臭味也散了。“平安” 跑到我脚边,蹭了蹭我的腿,尾巴摇得欢快。我摸了摸它的头,又看了看手里的镇水文印,突然想起学长笔记本里的那句话:“邪术再厉害,也敌不过心里的那点‘正’。”
赵莽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小子,没给你师父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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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看向远处的北海公园,游客们已经开始陆续走进来,有人在拍照,有人在散步,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沈青梧也赶了过来,手里拿着份报告:“王怀安已经交给执律堂了,镇水文印明天就还给故宫,各分站的研究员都没事,就是小李受了点轻伤,已经处理好了。”
我点头,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我从口袋里翻开学长的笔记本,在最新的一页写下:“七月初七,午时三刻,北海桥海眼平,水丝引除,王怀安落网。文气屏障成,镇水文印归位。此役,赖三司同心,学子助力,文心不灭,文脉永续。”
写完后,我在旁边画了个小小的太阳,又让 “平安” 用爪子沾了点印泥,按了个小爪印 —— 像学长当年画的太阳,也像我们一起守护的文气,温暖而坚定。
风里传来槐树叶的清香,还有淡淡的松烟墨味,像林奶奶煮的茶,像师父缝的锁魂褂,像学长留在笔记本里的墨痕。我知道,这场关于文渊阁的较量,终于画上了句号。但守护文气的路,还很长。
“走吧,” 我合上笔记本,对赵莽和沈青梧说,“我们还任重道远呢。”
赵莽笑着点头,沈青梧也笑了,眼里带着欣慰。“平安” 在前面跑着,红毛在阳光下像团小火球,引着我们往前走。
是啊,任重道远,可吾道不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