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璐嗔怒：“哎呀，不要再提那个男人了。”

孙倩挑眉：“那你……”

孙倩忽然想起前日一起吃饭的那个女人。

“你不会和上次那个赵希月，有什么吧……”

孙倩口中的“赵希月”，则是张璐心中的陆远。

一想到昨晚，陆远紧紧握住她的手，收到了暌违十年了深情告白，张璐的眼睛黏到拉丝。

“现在时代变了，是男是女都一样啦。”张璐不置可否。

“不……不是吧？！”孙倩的声音猛地拔高，又立刻意识到场合不对，赶紧捂住嘴，眼睛瞪得溜圆，满是不可思议，“不是璐璐，你跟我开玩笑呢？哪……哪有女人和女人的？这……这什么意思啊？”她脑子里瞬间闪过一堆乱七八糟的想象，看向张璐的眼神都变了。

张璐看着孙倩震惊到几乎语无伦次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

她知道孙倩想歪了，但此刻她并不想过多解释她和陆远之间复杂无比的真相——那根本说不清。她只是享受着这种只有自己才明白的、迟来的情愫。

“就是字面意思呀。”张璐眨了眨眼，语气轻松，“就是对我很好，很照顾我的人。怎么，只准和男人谈恋爱，不准女人之间互相帮助啊？”她巧妙地把话题引向了闺蜜情谊的方向，既回答了孙倩，又留下了足够的想象空间。

孙倩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有点懵了，将信将疑地咂咂嘴：“互相帮助？帮你啥了？帮你……充饭卡了？”她试图理解这种领先版本的新型关系。

“秘密。”张璐笑着转回自己的工位，刚好有客户走到窗口，她立刻换上职业化的微笑，“您好，请问办理什么业务？”

孙倩看着她瞬间切换状态，只能把满肚子的好奇和疑问暂时咽回去，心里却像有只小猫在抓，她只想问一句：“你那有钱的女闺蜜，还缺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