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蹲在后院,刘家95院门口的台阶上,手里攥着个空酒瓶,眼神发直地盯着地面——他已经三天没去上班了。
厂里的流言蜚语像针一样扎得他坐不住,连食堂的大师傅看他的眼神都带着异样,索性请了病假躲在家里。
“柱子,别在这儿蹲着凉了。”秦淮茹端着一盆刚洗完的衣服经过,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劝了一句。
傻柱没抬头,瓮声瓮气地说:“凉?我心里比这天气还热。”
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那些流言就是附骨之疽,不把他拖垮不算完。许大茂被骂得不敢出门,阎家兄弟见了他就躲,可他自己呢?照样被人指指点点,连个说句公道话的人都没有。
“要不……你去找光鸿说说?”秦淮茹犹豫着开口。她知道刘光鸿最近手段硬,把外面的流言压下去了不少,或许能有办法。
傻柱猛地抬起头,眼里闪过一丝亮光,随即又黯淡下去:“找他?他能帮我啥?”
秦淮茹把木盆放在石阶上,“光鸿可聪明,带领机械厂赚外汇,给轧钢厂带来订单,还会2级厨艺。”
这话像根火柴,点燃了傻柱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他猛地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对!找他去!他要是不帮我,我就赖在他房间不走!”
说走就走,路过胡同口时,几个闲汉看他的眼神依旧怪怪的,他却没像往常那样动怒,只是低着头快步走过——他现在没心思计较这些,只想找到刘光鸿,把这糟心事解决了。
66号院的葡萄架下,刘光鸿正和刘二柱、刘建国核对风扇配件的尺寸。
两人如今已经能独当一面,刘二柱负责装配线的质量检查,刘建国跟着钱工画图纸,说起话来也比以前利索多了。
“师傅,这批底座的冲压精度比上次高了0.01毫米,钱工说能省不少材料。”刘建国递过检测报告,脸上带着自豪。
“不错,继续保持。”刘光鸿点头,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见傻柱满头大汗地冲进院,T恤衫湿得能拧出水来。
“光鸿!你可得帮帮我!”傻柱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嘴里灌,呛得直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