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渡城的晨雾还未散尽,城头的旌旗已在风里猎猎作响。刘恪身披玄铁鳞甲,手扶雉堞,目光越过城外绵延的旷野,望向一百五十里外那片隐约可见的连营——那是杨滔势力的二十七万大军,
以白起为帅,在昨日黄昏时分扎下的营盘。他身后,沈演之与袁崇焕并肩而立,沈演之手中握着一卷城防图,指尖在“北门瓮城”处轻轻点了点,
袁崇焕则按着腰间的佩剑,声音沉如磐石:“昨日斥候来报,白起营中今夜灯火通明,孙膑、袁方、王寻三位军师聚在中军大帐,必是商议二次攻城之策。”
刘恪颔首,目光扫过身旁待命的诸将:狂野星的镔铁大锤斜挎在肩,锤身映着晨光泛出冷光;温柔的月灵灵蛇枪枪尖微垂,枪缨上的红绸随呼吸轻颤;
吕布跨坐在赤兔马上,方天画戟斜指地面,马鬃被风吹得凌乱,却丝毫无损其胯下神驹的彪悍;
将臣的长枪笔直竖在身侧,枪杆上的缠绳已被汗水浸得发黑;吕具的金镗在阳光下闪着寒芒,镗齿锋利如刃;
阿尔宙斯的玄阴汉王槊长逾丈二,槊首的龙纹狰狞可怖;虹猫与蓝兔的双剑并置,剑身薄而亮,仿佛能切开晨雾;
帅臣敏的双杆阴阳玄阴枪交叉背在身后,枪尾的铜环偶尔相撞,发出清脆的叮当声;林墨轩轻抚君毅剑的剑鞘,
白鹤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却被他轻轻按住马背安抚;元凤的大刀斜扛在肩,刀背的锯齿纹路清晰可见;
潘菰立于追风白点万里龙驹马旁,独脚铜人娃娃槊靠在马腹,朱雀神弓斜挎在腰,箭壶里的雕翎箭排列整齐。
“房玄龄、王锡爵二位军师,”刘恪转身,声音透过甲胄的缝隙传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昨日一战,杨滔军虽退,却只是试探。今日他们必倾全力,我军当如何应对?”
房玄龄上前一步,手中羽扇轻摇:“元帅放心。昨日我军已加固四门,北门瓮城增设滚木礌石,东门城墙加高三尺,西门挖深护城河至丈五,
南门布置拒马阵。更兼城内粮草充足,水源不竭,只需坚守待变,白起纵有百万之师,也难破我津渡。”
王锡爵补充道:“斥候探得,杨滔军粮草多储于后营,且昨日攻城时,其右翼李存孝部伤亡最重,今日或可重点防范其左翼刑天、严轩的强攻。”
刘恪点头,目光扫过诸将:“诸位听令!吕布、将臣、吕具守北门,迎战白起中军;狂野星、温慧、元凤守东门,抵挡李存孝、姜维;
阿尔宙斯、帅臣敏、张靖飞(此处应为刘军大将,原文杨军有张靖飞,疑笔误,暂以刘军大将代之)守西门,
对阵刑天、严轩;虹猫、蓝兔、林墨轩守南门,防备贾复、贾演;潘菰率五千轻骑,往来四门驰援,若见敌军有溃退之势,可衔尾追击,但不可深入!”
“得令!”诸将齐声应和,甲叶相撞之声震得城头尘埃微动。
此时,一百五十里外的杨滔军大营,中军大帐内已是剑拔弩张。白起身着素色战袍,腰束玉带,虽无甲胄在身,却自有一股杀伐之气。他端坐帅位,目光扫过帐下诸将:刑天的巨斧斜倚在帐柱上,斧刃上还残留着昨日攻城时的血痕,左手的青铜盾上刻着饕餮纹,盾沿已被砸得有些变形;
李存孝的禹王槊横放在膝前,槊杆粗如儿臂,他面色沉郁,昨日东门一战,他率部强攻,却被狂野星的大锤砸得损兵折将,连自己的战马都被滚木砸伤,
此刻想起仍觉气血翻涌;戚继光的长枪立在身侧,他一身戎装,目光锐利,正低头与身旁的姜维低声交谈;
孙悟空跨坐在筋斗马上,金箍棒随意地放在脚边,猴脸上带着几分不耐,时不时用棒尖戳戳地面;
牛魔王的斧头比刑天的更显笨重,斧柄上缠着牛皮,他粗声粗气地对孙膑道:“军师,昨日那津渡城的夯土墙硬得像石头,滚木礌石没完没了,今日再这么攻,兄弟们得折一半!”
孙膑坐在帅案左侧,双腿盖着锦毯,手中握着一卷竹简,闻言缓缓开口:“牛将军莫急。昨日是我军轻敌,未察津渡城防已做加固。今日我与袁方、王寻三位商议,定下‘声东击西,重点突破’之策。”
他顿了顿,手指在竹简上划过:“白起元帅令:刑天、严轩、赵镇率五万大军,猛攻西门,务必造出全力攻城之势,吸引刘恪军主力驰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