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俊不解道:“既然是合伙赚钱,怎么还让他住在屋檐底下?”
伙计指了指紧挨着床榻的屋子,说道:“您瞧见那个屋子了吗,那就是我们店主给裴九准备的,但是,他就是死活不愿意住进去,就认准了屋檐底下的这张榻,我们店主好说歹说,他也不听,最后只能任由他了。”
程俊恍然,“原来如此......”
这个裴九,性格倒是古怪。
“他住在这里多久了?”
听到程俊询问,年轻伙计道:“有两个多月了。”
就在此时,躺在床榻上的裴九忽然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懒腰,坐起身子,朗声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程家三兄弟同时看向了他。
裴九继续伸着懒腰,闭着眼睛晃着脑袋,朗声道:“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年轻伙计连忙对着程俊三人低声说道:“这个裴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