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然而戴胄口中的啊字,还没来得及出口,便被李道宗的手掌给捂了回去。
“不给你一点厉害瞧瞧,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
李道宗捂着他的嘴,冷笑着道,“非得我对你用刑,你才愿意招是吧?”
戴胄咬着牙道:“李尚书,这件事,跟你无关吧?”
“你还有脸说跟我无关?”李道宗瞪着他道:
“我派人去户部,催要了多少次钱银,你给过吗?”
戴胄叫道:“给了!”
李道宗骂道:“几百贯,也算给?”
“你打发叫花子呢?”
李道宗攥紧戴胄的衣领,目光宛若刀子一般剐着戴胄的面庞,一字一板道:
“今天以前,你做过的事,我不说什么,因为你一视同仁,谁到户部找你要钱,你都是这副不给钱的死德行。”
“但是今天,你让我开眼了。”
“你口口声声说什么国库空虚,把陛下唬的一愣一愣,把我们这些同僚,也唬的一愣一愣。”
李道宗气笑道:“合着咱大唐富有得很啊,这场大典,没个十几万贯,不可能办成这样!”
“那你平时装什么穷?”
“就装穷给我们看?”
“太子殿下一找你要钱,你就把国库搬空了?”
戴胄苍白无力解释道:“国库真没钱,我骗你干什么!”
李道宗冷哼道:“是,国库现在是真没钱,但是今天之前呢?国库没钱,太子殿下是怎么办成的?”
“难道有人给他的不成!”
听到这话,戴胄眸光一闪,忽然想到什么,激动道:
“我明白了,是程俊,肯定是程俊给的钱!”
“只要把程俊找来,一问便知!”
李道宗一愣,段纶跟一众工部官员也都愣了一下。
戴胄趁热打铁道:“你们别不信啊,程俊就是个钱罐子!”
李道宗回过神,皱眉头道:
“程俊钱多烫手?给太子殿下这么多钱?”
戴胄信誓旦旦道:“他肯定是想巴结太子殿下!”
话音甫落,他就感觉后脑勺一痛,挨了一记沉重脑瓜崩,痛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