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走罢,老夫爱莫能助!”
周希曼见连《武祖遗刻》也打动不了面前老人,神情变得绝望,脸如死灰,心底搜肠刮肚,欲寻找可能打动他的筹码。
一旁王建见状,不由心底暗叹,看来他大王村劫数难逃了,王二牛双眸神光闪烁,心道既然师父不救,那只好去求其他长老试试了。
“曼儿.......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不用勉强了!”
三人各有心思,却在此时,昏迷中的牧晨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艰难抬头望向周希曼,周希曼见牧晨醒了,心中悲喜交加道,
“牧大哥,你醒了…….”
周希曼说完,连起身扶着牧晨身子坐直,牧晨剑眉微蹙,额头冒汗,显是这么一个简单动作,也是十分吃力,轻咳一声道,
“我们走罢!”
“可……可是……”
周希曼还欲再说些什么,却又怕说了会让牧晨难过,一时间有些吞吞吐吐,牧晨摆了摆手,转向西门成有气无力道,
“打扰前辈清修……在下实在过意不去,告辞!”
牧晨拱了拱手,也不多说废话,缓缓起身,艰难下床,每作一个动作,心底都倒吸一口凉气,忍受着剧痛折磨,周希曼见势,心疼不已,擦了一把眼泪,连上前搀扶牧晨。
“师父,弟子去送一送......”
一旁王二牛见师父见死不救,不通人情,心里颇有些怨言,低头向师父告了声罪,也跟着牧晨二人起身,几人才走出门口不远,忽听得身后传来阵阵脚步声,接着便有人叫道,
“大长老,就是他们,冒充拜月宫弟子,欲要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