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才说我儿子做错了什么您会批评他,您有过吗?从来没有。我在您面前告状,只是委婉地说上这么两句,就被您说成以下犯上,让老嬷嬷打我的嘴巴子,罚我下跪还不让我吃东西。
我过得连下人都不如,可我还是忍了三年。现在他却要逼我,甚至连最后的体面都不给我,要把我这个原配妻子贬为妾室,只为给他所谓的高门贵女让路。
这样的生活你们觉得合适,那你们就去找一个高门贵女来接着受你们的折磨吧,我不伺候了。”
一番话说得太贵妃等人面红耳赤,因为砚秋说的都是实话,只是这种事是绝不能当众说出来的 —— 他们做了,却不容许别人用这些事来指责他们。
好在帐篷里只有他们几人和最亲近的仆从,但如果砚秋要到司法院去起诉,那必然会把这番话在公堂之上说出来,到时候丢脸可就丢大了。
所以太贵妃一拍桌子,厉声道:“我不管你怎么说,这婚我是绝对不同意你们离的,你要想去告,那你就去告好了。
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在公堂上胡说八道,我们身为朱罗王朝的皇室成员,绝不允许任何有损皇家脸面的事情发生,你要好好掂量后果。
不要以为是在你们大宋的司法院起诉,你就有后台可以依靠,那你就想多了。这里毕竟是我们朱罗王朝,是在我们王朝的地盘上,大宋的司法官也得受到我们皇室的牵制。
更何况我相信司法官都是公正的,不会听信你一派胡言。我的儿子是堂堂正正的王爷,绝不可能做出你说的那些事来,而且在公堂上,你说的这些话都是要举证的。
我想问你,有谁可以为你作证?你不要想着把你身上的伤拿来作证,我们可以找出很多证人,证明这些伤是你自己栽赃陷害,证明你有受虐倾向,是你自己把自己弄伤,然后诬陷我的亲儿子。
司法官一定会秉公判案的,所以我劝你不要去丢人现眼,到头来你只会灰头土脸地乖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