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也望向砚秋,面纱下的脸部都在抽搐,她很恨这个钱多到让人眼红的地步的女人,为什么她命这么好?
不仅有那么多钱,还贵为大宋的郡主,这实在让人难以忍受,这种人就该狠狠地踩在尘埃中,让她再也别想翻身。
两人都觉得他们的提议理应得到乔拉皇帝和苏达的支持,可没想到乔拉皇帝却摆了摆手,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你们两个就不要说这样的话了。
正所谓宁拆十座庙不破一门婚,这也是大宋的谚语,咱们学了大宋的很多东西,为什么没有学到大宋的以德报怨呢?要学会宽容,学会理解。
夫妻哪有隔夜仇?他们都已经和好了,咱们就不要去想着法子拆散他们了,那些嫁妆是老四媳妇自己的婚前个人财产,这一点司法院都已经确认了。
既然是别人的东西,咱们就不要去觊觎了,她要自愿拿出来,那是她的事,我们当然欢迎,她如果不愿意,我们也不能够用休妻之类的手段去逼迫她,这样不合适,还是要从长远考虑。
他们夫妻刚刚和好,可经不起其他人的撺掇,要是再闹起来,这责任你们俩能承受吗?”
一听这话,二皇子和黛维都有些傻眼,什么时候他们的皇帝变得如此仁慈宽容?难道之前他们一起算计砚秋的嫁妆的时候,皇帝自己说过的那些话,他们转眼就忘了吗?不应该呀。
可是现在却实实在在的打了他们的脸,让他们一时半会根本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拉皇帝又摆了摆手说道:“咱们就不要去打老四媳妇嫁妆的主意了,还是回头好好想想该怎样说服大宋接受我们的条件,重新回到原来的轨道吧,这才是关键。”
二皇子望向黛维说道:“你不是刚才抢着说话吗?主意多吗?有什么好主意赶紧说吧。”
黛维都快哭了,她要使阴招整人,眼珠一转就有办法,可是面对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和平政治上的权谋,她就傻眼了。
她畏畏缩缩的说道:“我一时半会儿没有什么主意,要不好好跟他们说说,该哭的哭该闹的闹,也许他们就心软了。”
她不过随口的一句话,把宅斗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法子随口说出而已,可是却让二皇子眼睛一亮,马上点头说道:“这主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