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亿眼神闪烁,支支吾吾道:“上官有所不知,那张举本就与揽头韩继宗勾连,私吞仓场物料,小人为了查案,才与他起了争执,他…… 他是做贼心虚,才会那般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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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尚书大人抬眼看向他,目光如炬,“既说他与韩继宗勾连,可有证据?为何前番河南布政使张璁查案时,你二人却只字未提?”
这话问得王亿心头一紧,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他支吾了半天,才挤出一句:“当时…… 当时证据尚未确凿,怕…… 怕冤枉了好人。”
“哼,怕是怕牵连出更多勾当吧!” 侍郎拍了下惊堂木,“我且问你,继宗到张举那里借贷来交清拖欠的款项,张举不给,继宗于是诬陷张举与自己一同侵占仓银。此事你二人知晓吗?”
李思仁一听,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忙道:“不知,罪官从未听闻……”
“从未听闻?” 另一位官员不满道:“你们二人皆是朝廷命官,一个是督粮的参议,一个是通判,怎么能不知司法?”
王亿、李思仁闻言,脸色 “唰” 地一下变得惨白。王亿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李思仁更是眼前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亏得旁边衙役扶了一把才稳住。
另一官员缓缓道:“事到如今,你二人还想狡辩?那张举之死,分明是你二人怕用刑过重,但是不知你们二人是否有意包庇那仓场贪墨,故意打死张举!若从实招来,或许还能从轻发落,不然……”
话未说完,王亿已是魂飞魄散,他怎么能知道这事儿?为何要包庇韩继宗?
李思仁觉着自己就是用刑过重,怎么又牵涉到这件事,只喃喃道:“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