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孩儿倒是有一计,或可解了眼前之困境。”
韩柱的声音带着几分刻意营造的沉稳,仿佛胸中真有韬略。
听得韩柱所言,韩松却是满是怀疑地上下打量了自家儿子一眼,那目光锐利得如同要将韩柱从里到外看个通透。
对于自家儿子的尿性,他这个做父亲的最是知晓了——平日里好逸恶劳,夸夸其谈,真到了紧要关头却往往畏缩不前。
当下也没抱什么希望,只是心烦意乱地随意说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
“有话说有屁放,少在老子面前卖关子,老子这会儿正烦着呢,没空听你胡扯。”
韩柱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但很快便恢复了那副故作高深的模样。
他挺直了那平日里总是微微佝偻的腰板,努力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姿态,对着自家父亲说道,声音也刻意提高了些许:
“父亲,请容孩儿细细道来。
那金国兵马虽勇,悍不畏死,但终究只是北地蛮夷之辈而已,性子粗野,行事鲁莽,哪里懂得什么高深的兵法韬略?
不过是一群倚仗蛮力、逞凶斗狠的武夫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