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女朋友,她温柔善良,我们感情很好,老大和雪曦在一起你们也是知道的,他们经历了那么多,感情十分深厚,我家二哥也有未婚妻了,不出意外的话,毕业就能结婚。”
“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是这种话里话外都带着某种暗示的对话,让我很讨厌,你这种行为,在我们看来就是别有用心。”
“这瓶限量的快乐水,是我给你最后的面子,现在麻烦你拿着它快点走,我勉强还能同意在老大的婚礼上,请你过来吃顿饭,也算是给你一个台阶下,若是你还给脸不要脸,我有很多种方式能够让你消失,在人口资料里面都查不到的那种,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客气。”
“我……我……不是……没有……我……”最开始设定好的计划,被宫鸣龙无情地践踏在脚下,万琴有些慌张地攥着快乐水,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瓶子都被捏得有些变形。
还想要为自己辩解两句,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但是注意到宫鸣龙冰冷的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刺进自己的心里,和阳雨散发的杀气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万琴惊恐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响,双腿不停地颤抖,仿佛两根面条一般,一时间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呆呆地坐在沙发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这是谁的箱子啊?怎么放在玄关了?”
阳雨的杀意,如同实质般的寒风,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起来,宫鸣龙的寒意,像一座冰山,冷冷压制着万琴,还有叶桥的怒意,如同燃烧的火焰,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三者庞大的气场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万琴牢牢锁死在沙发上,说是让她走,但并不打算让她这般轻易的离开,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时机,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然而此时楼下却传来孙甜甜好奇的询问声,声音清脆悦耳,如同一根针刺破了肥皂泡,让客厅压抑的气氛重新恢复了生机。
“你们干什么呢?”孙甜甜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踩着楼梯走上来,脚步很轻,探出脑袋观望客厅,眼睛好奇地扫视周围一切。
地上突然多出的橘猫让孙甜甜颇为惊讶,然而沙发上坐着的万琴更让她疑惑不已,皱了皱眉头,心里充满了疑问,注意到三人凝重的神色,孙甜甜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于是闭上嘴不再说话,转身乘坐电梯回楼上换衣服。
昨天下了一场雨,雨丝细密而轻柔,如牛毛般纷纷扬扬飘落,给大地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衣,所以早上的时候,空气中弥漫着丝丝凉意。
然而现在是夏季,太阳就像个热情似火的大火球,出来没有多长时间,炽热的光芒便迅速驱散了清晨的寒冷,气温就变得再度闷热起来,仿佛被放进了一个巨大的蒸笼里。
所以孙甜甜早上去上课的时候,为了抵御清晨的凉意,特意穿了一件轻薄的外套,而里面的衣服则比较清凉,一件简约的白色吊带,搭配着一条浅蓝色的牛仔短裤,将清纯且富有活力的身材展露无遗。
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修长的双腿笔直而匀称,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再加上对方漂亮的脸蛋,精致的五官如同精心雕琢一般,一双大眼睛灵动有神,仿佛藏着星辰大海,还有温柔的性格,说话轻声细语,如同春风拂面。
这样一名女子和三名气血方刚的男生居住在一起,万琴脸上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表情,就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般,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嘲讽和得意,指着阳雨三人,仿佛发现了对方把柄一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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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姐夫你们喜欢这么玩,雪曦姐知道吗?你以后也会让她参与进去?衣冠禽兽,斯文败类,我原本还以为你真是什么好人,原来也这么龌蹉,竟然——”
“啪!”
“孙甜甜是我的未婚妻,你不知道,所以我不怪罪你,打你一巴掌就好了,但是我不希望听到外面流传任何流言蜚语,一旦我发现了什么,我都会默认是你传出去的,让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办法我也会,请你好自为之。”
一个清脆而又响亮的巴掌声在客厅里回荡,仿佛一颗炸弹在平静的湖面炸开,打断了万琴后面的话,叶桥微微甩了甩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看着对方脸上的五指印,虽然神色平静,但是眼神中的愤怒仿佛随时都会迸发出来,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万琴努了努肿胀起来的脸蛋,就像一个发酵的面团,迅速肿胀起来,眼神阴毒地扫视了一圈三人,如同淬了毒的利箭,仿佛要将三人刺穿,最后咬了咬牙,嘴唇因为用力而泛白,拿起宫鸣龙给她的快乐水,一言不发地默默离开。
“嗯?刚才那个小姑娘呢?怎么走了?这个点了,也不留下人家吃顿晚饭。”孙甜甜飞快地换好了家居服,和叶桥刚好配成一对,再度乘坐电梯下来,原本还以为万琴是前来拜访的客人,但是发现对方竟然消失不见,眼睛在客厅里四处搜寻着,好奇询问道。
“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如果不小心碰见了,离她远一点。”叶桥脸上恢复了笑容,温暖而又和煦,把孙甜甜搂在怀里,动作轻柔而又自然,亲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感受着自己躁动的心脏重新恢复正常,但是什么都没有多说,不希望这件意外影响了孙甜甜的心情。
“二嫂啊~快来啊~老大要做面条卤子拌饭吃,能不能可怜可怜我啊~我还有肠胃炎呐~”宫鸣龙又变回了那副玩世不恭,调皮捣蛋的模样,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抱着张飞在沙发上来回打滚,就像一个调皮的孩子在玩耍。
张飞在他的怀里“喵喵”叫着,也在抗议他的粗鲁,扯着嗓子哀嚎声在客厅里回荡,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缓和了客厅中压抑的气氛。
“怎么?现在嫌弃不好吃了?你当初肠胃炎犯了,还不是我一碗面条一碗面条给你喂好的,想吃什么自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