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暑的药方?”张将军不信吴懿所言,眼中泛起狐疑之色。
吴懿见状凑了过去,附耳低声说:“避暑只是托词,此乃屹立不倒的金枪圣药,不穿衣服不正能凉爽吗?各家公子最近酒宴不断,身子有些虚弱,我便想着送上一些。将军想知道我送给谁吗?”
“不想!一点儿也不想!”张将军果断摇头,随后同样压低声音说,“吴公子真是八面玲珑之人,在下佩服。在下有一事不解,那圣药真能屹立不倒?”
“此方乃是我叔父从洛阳带回,听说是从宫内流出……我倒是没用过,不过想来应该药效拔群。”
“既然如此,吴公子此举乃是功德之举,福泽众生啊。不知……可否……送在下一二?咳咳!”张将军忽然脸色一板,正色道,“并非本将军要用,乃是本将军要为上官着想。”
“唉,某就是想送,可手上没有东西啊。”
“吴公子放心,这块腰牌你且拿着。”说着,张将军将腰牌扯下,塞到吴懿手里,说道,“你拿这块腰牌去阜陵各处药房寻药,无需告知他们数量,想要多少全部拿走便是。若有不服,让他们来寻我。”
“嘶……将军大义。”
“不!公子才是大义!公子一定要将那金……那避暑圣药制成啊!”
“有了将军相助,怎会不成?”吴懿收好腰牌,行了一礼。
张将军闻言大喜,兴高采烈跳上战马,回了一礼后大手一挥:“行!”
大有“纵千万兵马在前,破阵无悔”的气势。
甘宁在一旁都看傻了,等守军过后,他凑过来问道:“吴老弟,你们认识?他……是殿下的细作?”
“不是啊。这里乃是袁谭的属地,他自然是袁谭的将领。”
“那他为何对你如此客气?”
“那还要多谢兴霸兄赠予的那些财宝,我将他们半卖半送给当地士族,又用言语将他们唬住,他们对我倒还算客气。”
行军途中为了与你交谈令全军止步,这仅仅是客气吗?
甘宁显然不信吴懿的客套话,神色古怪地盯着吴懿,忽然心中一动,问道:“吴老弟,那你岂不是知道许多袁谭的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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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机密能在士族之中流传,我倒是知道一些。”
“那你可知震泽水军的动向?”甘宁急忙询问,这对他来说非常重要。
吴懿还真知道震泽水军的动向,只是他不怎么在意,当时就没说,如今听到甘宁问起,便说道:“震泽水军如今正在交州作战。”
“交州?袁谭还真两线开战?难怪张承会布下那个陷阱。吴老弟,你可知他们正在和谁交战?”
“呃……他们正在和益州蛮人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