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疼...”我浑身一僵,像被烫到一样丢掉血管枪,枪掉在地上,发出噗通一声闷响,像是一块肉掉在地上】
【枪口的心脏瓣膜还在微微开合,血管里的血液慢慢渗出,在地上汇成一小滩,像一条红色的小蛇,朝着我的脚边爬过来。耳边的呻吟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我捂住耳朵,蹲在地上...眼泪和鼻涕流了一地】
【夜幕降临时,白大褂来取我的记录。我看着他拿走那个黑色的箱子,看着脊髓剑和血管枪被小心翼翼地装进去,突然笑了】
【我终于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杀我了...不是因为我有特异功能,也不是因为我是主角,是因为我能听见这些武器的声音,能感受到它们的痛苦。我是他们最好的“传感器”,是用来测试这些武器的工具】
...
【后记5:1918年12月16日,广场,雨】
【白天我是麻木的实验工具,夜里就成了被噩梦吞噬的囚徒】
【不知道是不是幻觉,那些武器里的“人”,晚上会钻进我的梦里,一遍遍重演被改造的过程】
【我看见734号老兵被绑在手术台上,白大褂拿着电锯锯开他的脊椎,他的惨叫震得手术室的灯都在晃...我看见血管枪里的小女孩,被强行按住注射黑色液体,她的血管在皮肤下鼓胀、扭曲,最后变成缠绕的枪身】
【我还看见无数张陌生的脸,他们的四肢被切割,内脏被取出,骨头被打磨成武器的零件,嘴里反复喊着:“别用我...别让我再杀人...”】
【每次从梦里惊醒,我的军装都被冷汗浸透,后背的枪伤疼得像要裂开。我坐在黑暗里,摸着胸口空荡荡的地方——莉莉娅的吻痕早就淡了,但那种温热的触感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