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的决定。

这已经不是在暗示苏盘“不懂事”了。

这是在暗示，苏盘的存在，已经开始“破坏化学反应”了。

这是在为未来可能发生的，更激烈的冲突，甚至……交易，埋下伏笔。

“我明白了，勒布朗。”Woj的声音变得严肃起来，“我知道该怎么写了。”

“别写得太刻意，Woj。”勒布朗提醒道，“只是客观地陈述事实。球迷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会自己判断。”

“当然。”

挂掉电话，勒布朗将手机随意地扔在一边。

他脸上的疲惫和无奈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

他拿起遥控器，将屏幕上的画面切换到了佩林卡的电话号码。

他按下了拨号键。

电话几乎是秒接。

“勒布朗！”佩林卡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罗勃。”勒布朗的声音很平淡，“我猜，苏盘已经找过你了。”

佩林卡在那头沉默了，这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他想要克里斯·保罗，对吗？”勒布朗又问。

佩林卡倒吸一口凉气：“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是我，我才会做出的选择。”勒布朗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他想成为我，甚至想超越我。他会模仿我的建队思路，这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