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总觉得那些记忆像是蒙着一层雾，模糊不清，只记得大概的轮廓，没想到此刻竟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或许不是忘了，只是被现代的琐碎日子压在了心底，而那颗“仙丹”，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尘封的匣子。

“在想什么？”扶苏不知何时醒了，站在卧室门口，揉着眼睛看他，身上还穿着那套不太合身的休闲装，头发有些乱，倒比平时多了几分稚气。

孙健回头，看着他，忽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他走过去，拍了拍扶苏的肩膀：“没什么，想起些以前的事。走，带你吃生煎包去。”

扶苏眼睛一亮：“就是你说的那个会流汤的？”

“可不是。”孙健笑着拉他出门，“去晚了就没了。”

两人并肩走在清晨的街道上，阳光正好，洒在身上暖洋洋的。路边的早点摊冒着热气，油条的香味混着豆浆的甜香，钻进鼻孔里，让人觉得踏实。有老人在遛鸟，鸟笼子里的画眉叫得清脆；有骑着自行车的人叮铃铃地驶过，车筐里装着刚买的蔬菜。

“这里的日子，倒也安稳。”扶苏看着这一切，轻声说。

“是啊，安稳。”孙健点头，“不过少了点阳安城的烟火气。”

“各有各的好。”扶苏笑了，“就像你说的，先把这儿的日子过明白。”

他们走到街角的生煎包摊前，老板麻利地用铲子把金黄的生煎铲到盘子里，撒上芝麻和葱花：“两位，刚出锅的，小心烫。”

孙健拿起一个，吹了吹，递给扶苏：“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