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并没有因为给予回到韦恩庄园，就直接将谜语人交给哥谭警局。

而是将其送回阿卡姆疯人院之后，才回到了韦恩庄园。

他此时此刻已然褪去了蝙蝠的装备，向着打开门的阿尔弗雷德点了点头。

“怎么样了？”

“布鲁斯少爷，你指的是什么怎么样了？”

“现在来说，当然是问李成风。”

“成风少爷……好像是成功破壳而出了。”

“破壳而出……阿尔弗雷德，你这个描述，就好像李成风是个鸡崽子一样。”布鲁斯·韦恩叹了口气，“还有，他那是虫茧，不是蛋壳。”

“茧跟蛋壳本质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不是吗？”阿尔弗雷德淡然的笑着，“都意味着新生。”

“你高兴就好……不顾过你为什么用的是‘好像’这个词？”

“因为我没能第一时间挤进那个房间去……而后面，成风少爷的家属以及赛琳娜小姐就拒绝了我的进入，并且将达米安小少爷、约翰小少爷还有看热闹的荷鲁斯先生给踹了出来。”

“嗯？”布鲁斯·韦恩脸上浮现起了经典的“蝙蝠皱眉”表情，“她们这是……在搞什么？”

“您现在已经是所谓的六维生物了，您还需要问我吗？”

“阿尔弗雷德……六维生物也不是什么全知全能的存在。”布鲁斯·韦恩叹了口气，“而且我现在依旧不习惯这个身份，也不习惯使用这全新的力量……”

布鲁斯·韦恩说完，苦笑了一声，随后六维生物之力从他的皮肤表面划过，显现出一片天蓝色的纹路，随后消失不见。

不过六维生物之力多少沾点唯心，所以在他下意识不把自己当做六维生物看的时候，六维生物之力就仿佛并不存在一样。

不过最基础的身体素质变化，已经让布鲁斯·韦恩真正的感受到……他已经不再是原本的那个蝙蝠了。

身份已然转变……

但真正的接受并且适应，还任重而道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