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郎,“就是懒呗,没事干,跟着柏妮啊,她最能惹事了。”
犬夷,
“在清远单挑,能打过那个柏妮有几个?”
八郎,“我是说那个安休甫,他在清远捅了蜂窝了,杀死阿霍婀,那是白泰祥的女神,沈伯鄂的未婚妻,西里尼布的情人!”
犬夷,“是吗?这么有魅力?咋不让她的男人替她去杀他?还是觉的美人计对他有用?”
八郎背起手,“别给他戴高帽,你没有见到完整战斗场面,他是狗屎运,要不是如意坊那个垃圾添乱,一百个他加起来,也不是阿兰霍婀的对手!”
犬夷不说话了,换个姿势晒太阳。
苏禹敬笑着说道,“你没必要躲着他吧?”
犬夷耳朵抖动一下,“躲什么?见的太多,怕跟他打起来。我跟他相处的时间会很长的,这个不由我决定,是看他活多久。”
它还是付征,都是被安休甫强行扯着做搭档。
这种关系维持多久,全看安休甫。
苏禹敬又不自觉的笑起来。
人生真的很长,她不该如此纠结安休甫去哪,那么鸡贼,也挺好。
八郎,“放任柏妮跟他一直凑一起,将来也是一个麻烦。”
犬夷又睁眼,“人生,最美好的瞬间,不可能只有一个风景!你觉的别人是风景,别人或许也把你当风景。为什么非要执着别人的世界,只有一道风景?人生不是小故事,而是一锅八宝粥,多到凡间走动,这个世界真的很精彩。”
苏禹敬脑海瞬间出现了苏芷钱,之后又笑,“有道理。”
为什么说有道理?
她还是柏妮的入世,每次都是走个过场。
人生还没有领悟什么,就匆匆做回原来的自己。
她继续内斗,柏妮继续修行,人生百年,却少了太多东西。
花子找过对象,芊芊也找过对象。
而且都是刻骨铭心的,但她们的故事,会止步失恋?还是止步在一起?都没有!
她们眼里都有过风景,安休甫也只是其中一道风景。
相反的,安休甫的人生,也会经历很多的风景。
执着于把风景定格,那不就是一个篇幅有限的小故事?
那不是人生。
犬夷沉默一阵,又看向苏禹敬,“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寡妇成神之前说的,只有我听到了。她说她记住一道最刻骨铭心的风景了,所以成不成神,无所谓。”
苏禹敬不笑了,“你补你钙吧,不许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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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夷,“说最后几句,你别跟他再筑沟壑!苏道修的秘术在你身上出现两道背道而驰的意志,这两道意志,没有通过沉音龟,就重新融合了!所以你的反复,不是你的问题,而是知音观给你设定了命运的方向,现在那个命运的棋盘,在冯书艺身上了,她不是你,更不是花花!所以,简家的人,想把安休甫挫骨扬灰,很正常。”
苏禹敬,“你为什么不跟小安说?”
犬夷,“那么鸡贼,他需要我提醒?不然他为什么离开清远?他不可能妥协的,也不会给谁做附庸,所以他的路很长,比花花的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