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管在墙体里发出蜂鸣声，苏铭的战术手表突然弹出全息投影。

林天按住腰间配枪的瞬间，七楼传来玻璃碎裂的清脆响声。

“是备用电梯的配重箱。”苏铭用鞋跟碾过通风口飘落的铝箔碎屑，声波成像仪的蓝光扫过墙内的北斗星图案，“凶手用雕塑刀改装的电磁锁，看来我们亲爱的雕塑家还留了份毕业设计。”

走廊尽头的应急灯突然开始频闪，徐长胜拎着物证箱冲进安全通道，警用对讲机里传来技术科急促的汇报：“天台水箱检测到强磁性残留，疑似……”

话音未落，楼下突然爆发出潮水般的快门声。

十二家媒体的直播车将市局围得水泄不通，一台被击穿液晶屏的摄像机此刻正对着防弹玻璃的星形裂痕特写，女记者颤抖的声音穿透三层隔音玻璃：“二十八年的悬案告破，这是正义的……”

“正义的赝品。”苏铭突然扯开衬衫的第三颗纽扣，金属纽扣划过抛物线坠入物证袋，内部蚀刻的微型接收器正在渗出淡蓝色电解液。

他转身时，白衬衫下摆掠过物证科刚送来的碎尸案磁带，老式磁条突然迸出三簇火花。

林天望着楼下被警卫拦住的记者群，指腹摩挲着结案报告边缘的烫金编号。

当第七个“锐”字在视网膜上出现重影时，他突然意识到这份编号与周石锐工作室门牌号完全相同。

“让宣传科准备通稿。”局长掏出加密手机，屏幕倒影里苏铭正在用血迹显影剂喷洒自己的实习证件，“就说凶手畏罪自杀时撞碎了禁毒宣传栏——记得给那截雕塑刀残片特写。”

姑苏市秋名山赛车俱乐部，改装车间地下三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