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哩样,姿势都变老。去踹两脚看看。”劫匪甲
突然我屁股上被踹了一脚,我装作被打,从沙发上滚落下来。然后睁开眼睛故作慌张道:“你们要做撒子,你们是撒子人,为撒子要抓我。”然后报以回复的,是一顿拳打脚踢。我用手脚护住要害,硬抗他们的攻击。
他们边打边骂:“你勒个哈儿,装撒子蒜?个人做哩事个人不晓得么。杀了人还想跑所。跑得脱马老壳。”
我喊道:“我杀了撒子人?你们凭撒子说我杀了人。老子没杀人。”那个光头男道:“你莫在勒哈儿装莽,哈哈老板儿来老,你娃才叫惨。起来!坐到。”
我现在已经是鼻青脸肿,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坐在沙发上。争辩道:“你们老板儿是哪个?我那哈儿惹恼你们老板?”
说完那光头又是几脚踢过来:“给老子闭嘴,叫起我心头烦。”我闭上嘴,用余光瞟了华为手表,显示还在通话中。就这样静静地过了一个多小时,那个高个说:“钱哥,老板儿来老。走,去开门。”
不一会儿,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出现在我面前。大腹便便,带着眼镜,满脸横肉,长得有点像陈奎安。
他坐到我面前看了看我的样子,转头对光头说:“你们啷个对客人哩?叫你们带回来,没喊你打呀。”光头低着头默不作声。他继续道:“想必秦先生晓得为啥子我把你请来吧。”
我看着他说:“我没有杀你儿子,我被你儿子报复后,就去三军医大养伤老,连大院儿都没出过。”
曹之行递给我一支烟道:“我晓得不是你。冤有头债有主,你何必要替别个打掩护呢?”我觉得这人就不是一好人,明知故问道:“你到底想问撒子?”
他故作镇定道:“很简单,你战友,庞广华在哪里?”我心想,在哪里?当然是在明朝啦。你挖遍地球都找不到。我一本正经地答道:“在哪里,我啷个晓得。我只晓得,他来鹤壁找过我一次。然后他就走老。”
曹之行眉头一皱问:“他找你做撒子?”我知道他让人窃听了我和大飞的通话,但关键内容他不知道。就胡编道:“他说他在山城犯了点儿事,要出去避风头。喊我帮他照顾一哈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