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觉得她们才认识四天时间就到了能到了能诉说委屈的关系。
但虞岁音的手却不曾松开,哪怕金衍已经将全身的重量压到了她的身上,也是一手拿剑一手扶人转身离开。
“你晕倒在路边,是我将你带回来的!”林悦不甘心地吼道。
虞岁音轻挑细眉,仿佛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夹在金衍腋下的手戳了戳,“你被传送去哪里了?她救了你?”
“她抢了我。”金衍半眯着眼,闻着虞岁音身上淡淡的谷鸢尾的香气,神色才舒缓下来。
她因为父母的缘故,长在在谷鸢尾建设的爱情里,即使已经离开边境,离开了那个开满花的虞府后院,身上常年被侵染的气味却迟迟不会散去。
虞岁音不明所以,但林悦总不能真是在做好事,一切等回去再听他细说,不管身后的女人如何气恨,脚步不停。
“把他放下!”
“他是我的人,你要同我天宫山抢人吗?”
虞岁音脚步一顿,轻轻一笑,手腕一翻,将初宁剑与手臂平齐,不转身,但字正腔圆,“他是我的人,你若要抢,尽管来问我的剑。”
林悦不依不挠,但却知道自己打不过,因此也只敢口头上说几句,“你是谁?师承何人,何故几次三番与我作对。”
虞岁音不理会她,召出初宁剑,如前几次一样,搭着金衍渐渐消失在众人面前。
原本打算买的鸡都忘记了,只能再拖一日。
到达雪峰镇时,已至黄昏时刻。
昏黄的光芒洒在雪山顶,让原本白茫茫的山巅渡上一层金光,从银元宝一跃成了金元宝。
这倒真是不虚七宝山此名。
“二姑娘,你回来啦。”
“嗯。”
陈亭长凑近些仔细瞧着,半晌才道:“这是你相公吗?”
虞岁音怔愣一瞬,笑道:“不是,这是一个朋友。”
陈亭长点头,“既是二姑娘的朋友,那是该好生招待。”
“麻烦了,他受了伤,我先带他下去医治。”
“不麻烦,快去吧,别耽搁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