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现在坐牢是在还债?”
“不,他在狱中是因为又将一人打成植物人!”
“细佬九,你怎么看?”
细佬九对丁蟹的事情略有耳闻,听霍曜说完,他瞪大双眼:“自然是丁蟹偿命,这还有疑问?”
“他包庇自己的父亲无可厚非,谁都会这样做,但他一边包庇父亲,一边与方家谈情说爱,就太过分了。
典型的既想占便宜又想装高尚。”
“方家也不该如此,与杀父仇人谈情——”
细佬九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有问题,急忙改口:“霍先生,我失言了,请勿见怪。”
方婷满面痛苦,内心更觉自责至极。
霍曜语气淡然:“你并没有说错,说得很好,连杀父之仇都能忘,确实不该。”
“霍先生!”
丁孝蟹突然开口,直视霍曜,坚定地说:“好!即便你说得有理,我父亲失手伤害方先生,应当负责,但这属于上一代的恩怨,与我们晚辈无涉!”
“我从未对得起方家,也从未对不起!”
霍曜冷笑一声:“你以为自己无辜,却不愿承认,包庇丁蟹,这难道不是对不住方家?”
“你是想说,上一代的恩怨不该延续到下一代吧?”
“真是愚蠢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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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杀父之仇,谁能够回避?难道当这是一场浪漫故事或圣母电影?”
“方婷,你怎么看?”
方婷无言以对,泣不成声:“我错了,我不该参与这些事,不该再与丁家有任何联系!”
“够了!”
丁孝蟹握紧拳头,身体微微颤抖,咬牙说道:“最后一个问题,霍先生,这与你有何关系?”
“你与方家及我们丁家并无瓜葛!”
“你有什么资格插手?”
霍曜点头道:“好问题!理由很简单,我助人只看一点——三个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