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从沪上到燕京,两天两夜,她的双腿早已酸胀不堪。
“那我帮你揉揉,解解乏。”
刘青山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便用他那温热干燥的大手,开始了轻柔的按捏、揉压。
“嗯……”
宫雪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猛地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如同羽毛般轻柔的叹息!
让她浑身的汗毛,都在这一刻,根根倒竖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把腿抽回来,可小腿被他牢牢握住,根本动弹不得。
“这里酸吗?累不累?”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坏笑。
“别……别……”宫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那种又麻又痒、又酸又胀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让她羞耻得快要哭出来,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渐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刘青山仿佛没有听到她的抗议。
他像一个最耐心的工匠,用自己的手掌,丈量着、品味着、欣赏着这件独属于他的最完美的艺术品。
“还嘴硬吗?”他低笑着问。
“啊!”
宫雪再也承受不住,“不……不酸了……你……你快停下……”
“真的不酸了?”他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