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梗想吸烟,只觉得心又哽住了。
而旁边的汪桔眼里又开始有光芒闪动,一副又要搞幺蛾子的表情。
“大哥,你又想搞什么?”
“你说,烧他全家,他还是出轨的戏码,哪个更好。”
汪桔满眼期待,汪梗只觉变态。
“你是真有病,不要多余出手,小心节外生枝啊。”
汪梗长腿一迈就走了,硬汉的身体里全是妈妈般的操心,没有说爸爸就不操心的意思,反而是因为爸爸没有妈妈那么包容。
因为汪梗拒绝做他们的爸爸,他只想当一个“慈母。”
毕竟对他们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当孩子的,总是见不得妈妈受苦的,所以肯定会“勉为其难”的为母分忧嘛……
汪梗很邪恶的笑着,汪桔飘飘然的路过他,声音轻轻的,但吐字很有力。
“笑的和死变态一样。”
“……”
汪梗怀疑人生,被变态说笑的像变态,那到底是谁变态,变态说变态,那变态的话听了不会导致人更变态?
我真是变态了,不然我怎么能去思考变态说的变态话?
脑子绕啊绕,来到了漆黑的夜晚,温度骤降,天地间连一丝风声都没有。
刘丧捂着脑袋起来,身上盖着的衣服滑落,他睁眼瞧,却发现熟悉的布料上有一封信。
【十点,你爸有遗信,带十万块找我拿。王越留。】
“噗,就知道别用所求。”
刘丧笑的轻蔑,摇摇头后看着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只觉得奇怪。
“五五呢?”
他起身,外套上又掉落了另外一封信,刘丧拾起来一看,瞳孔骤缩,手都抖了起来,冷意瞬间满布四肢百骸。
【圆圆,我先去拿信,等我回来,我们回家。】
一身衣服随便穿上,连外套都来不及裹着,刘丧就冲出了招待所。
对乌衯安危的担忧一下子都让他遗忘了他平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习惯,自然也没发现往日总在前台聊八卦的老板和员工已经消失不见。
路上为数不多的路灯也不再坚持,也跟着一闪一闪的。
寂静黑暗的氛围将一切声音放大,刘丧耳里只有自己猛烈的心跳声和自己的喘气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