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重了语气,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因为我和柳老板破解的密码相同,让所有人对我的分析极为认同。
让大理四爷对我该有的疑心也无从谈起,他最多只是认为我也不过是个无用的家伙罢了。
因为柳老板给我的资料只高谈阔论了一番他对古墓文物的见解和岩壁出现的一些怪异现象。
打开青铜门的密码那是私人知识产权,绝对不会轻易示人的,这是人之常情,我也一样。
见众人没有异议,我接着说:“在非窗口期,青铜门内部的机关处于‘死锁’状态,任何外力,包括正确的密码,都无法触动核心枢纽。”
为了显得更加那么回事,更加专业,我的陈述我尽量做到有条不紊。
“如果强行冲击,只会触发最极端的自毁装置!
我观察过洞口的泥土结构和气息流动,几乎可以肯定,墓室顶部和周围埋藏了巨量的火药。”
因为我刚才祈祷时曾经用手捻过泥土,我的话让众人同样深信不疑而频频点头。
“一旦触发,不仅仅是青铜门会被彻底毁坏,整个主墓,甚至连同里面所有的珍宝,都会瞬间被炸上天,塌方并掩埋我们所有人,也绝无生还的可能!”
我描绘的画面极其骇人,尤其是“火药”和“炸上天”这样的字眼。
田梦鹤和大理四爷脸色逐渐发白,连文老板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尽管柳老板是古文物专家,但是我的叙述并非无稽之谈和空穴来风,秦始皇墓葬至今没有打开,正是这个原因。
“这……这……”柳老板眉头紧锁,张着嘴想说什么,却找不到理由反驳,因为他没有更好的答案,尤其是他不敢拿这么多人的生命冒险。
他研究《青铜典》看似顺利,被我这么一说,他有点拿不定主意了,好像他的研究遇到了障碍一样。
我这套“天时地利”的理论,恰好解释了他的失败,并且将风险提升到了他们无法承受的高度。
大理四爷脸色非常不好看,他看看我,又看看那早已褪去金光的岩壁,最后将目光投向田梦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