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忍不住插嘴:“就算不够分,也有田可以种啊,总比跑海安全吧。”
古德的脸色变得更加沉重:“我孩子生病了,需要长期使用圣水。教会的神父说,要想治好我孩子的病,放血是没有用的,必须每个星期去教堂礼拜一次,接受神父的洗礼和圣水的治愈。”
“又是这些神棍!”利沃夫愤愤地诅咒起来。自从他来到亚细亚,从胡为口中得知,在纳地奥被视为绝症的骨折,只要医生动动手、上点药就能痊愈,他对亚细亚的医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因为语言不通,加上要随着船到处奔波,他只能遗憾地放弃了向金大夫学医的机会。
“我现在只希望回到家能看到孩子健健康康的。”古德苦笑着说。他记得船长提到过沧浯赚钱的机会,于是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交给了妻子,希望自己带着更多的财富回去时,孩子能健健康康地跑着迎接他。
萨尔鲁见话题渐渐偏离主题,急忙提醒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利沃夫,说说纳地奥的白叠籽产量吧。”
利沃夫回过神来,神情严肃地说:“我是鲁尼的书记官,记载过的最高亩产只有五十多斤一亩。”
“差距这么大?这可能吗?是不是他们田产的大小和我们的不一样?”古德怀疑地问道。
“都是一亩,怎么可能不一样?”托里摇摇头否定道。
“肯定有差距!我们乌兹克尔一亩地是六百八十九个平方。”古德急切地解释。
“鲁尼帝国是六百九十二个平方。”利沃夫点头附和。
“克海蒂亚斯是六百八十七个平方。”维本克也迫不及待地加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