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所有钱袋都被收走后,齐公公满意地拂袖而去,留下一群长舒一口气的粮商。然而,当他们看到地上奄奄一息的越姓男子和浙湘男子时,不少人忍不住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哼!若不是这两个废物,我们怎么会得罪那位大人?”
可讽刺的是,这些人似乎完全忘记了,当初提议写信去总督那告状的事,虽然是他们提议的,但是自己这些人都是赞同的。
很快,两名家丁将满脸怨恨的伤者扶回客房,而大堂中的粮商则开始议论纷纷。
“这大人让我们忠于皇事,可这到底该怎么忠啊?难不成要我们亏本卖粮食吗?”一名粮商皱着眉头抱怨道,声音中透着无奈与愤怒。
“我可是高价收购的粮食,要是赔了,我家……我家……”另一名粮商说着说着竟痛苦地流下了眼泪。他是家族里的次子,为了争取掌印,冒着风险挪用了自己管理的粮店公款,买下一千多石粮食,原本指望能赚取丰厚利润,却因齐公公的一句话,一切化为泡影。
“就是啊!这忠于皇事也不能让我们血本无归吧!”众人纷纷附和,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焦虑。
然而,也有部分粮商担心如果不降价,齐公公会再次找他们麻烦。“可是刚才那位大人说了,我们要忠于皇事……”
“诸位,刚才的大人只是强调忠于皇事,但具体怎么忠,他根本没说明白,对不对?”这时,一名粮商站了出来,目光炯炯地看着众人。
“废话!这还不明显吗?大家耳朵又不聋,用得着你再重复一遍吗?”有人不屑地反驳。
“这位兄台,说的太难听了!我看这位兄弟肯定有什么想法,快说出来吧!”另一个人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