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愣了一下:“回校尉,药铺用少量硫磺配丹药,至于火药…… 那是军器监的东西,民间严禁私藏。”
张校尉的刀疤抽搐了一下:“军器监……” 他想起三天前,尉迟恭特意嘱咐过,最近要盯紧东宫和司农寺的动静,说是陛下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当时他还以为是小题大做,现在看来……
“你做得对,” 张校尉站起身,往窗外望了望,晨光已经照亮了军营的校场,“这事儿没证据不能声张,但必须盯着。” 他从抽屉里拿出块令牌递给李哥,“拿着这个,去调两个机灵的兄弟,盯着东宫的柴车。记住,别打草惊蛇,他们什么时候运第二批,往哪运,都给我记下来。”
李哥接过令牌,上面刻着 “武侯密探” 四个字,沉甸甸的。“是,属下遵命!”
他转身要走,张校尉又喊住他:“对了,司农寺的李少卿…… 你知道吧?”
“知道,就是搞出香皂那个,” 李哥挠了挠头,“听说陛下很器重他。”
张校尉点点头,眼神深邃:“如果东宫的柴车跟司农寺那边有接触,立刻报给我。”
李哥心里咯噔一下,隐约明白了什么,却不敢多问,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此时的司农寺后院,李杰正蹲在香料园里,看着新抽芽的薰衣草发呆。系统的提示音昨晚响了一夜 ——【警告:检测到危险物品硫磺异常流动,来源指向东宫】,红色的警告框在眼前闪得他眼睛疼。
“硫磺…… 东宫……” 李杰用手指捏着薰衣草的嫩叶,指腹沾了点绿色的汁液,“他们想烧工坊?”
张师傅拿着把剪刀走过来,见他愁眉苦脸,便笑着问:“李大人,这新苗长得旺吧?再过两个月就能收割了,到时候加进香皂里,香味保准更持久。”
李杰抬头笑了笑,心里却像压了块石头。他望着工坊方向,那里的烟囱正冒着白烟,工匠们的吆喝声隐约传来。“张师傅,” 他忽然开口,“最近工坊的防火措施再加强些,尤其是香料园和仓库,多备些水缸和沙子。”
张师傅愣了愣:“好端端的怎么想起防火了?咱们工坊每月都查,柴火堆离灶台远着呢。”
“防患于未然嘛,” 李杰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我总觉得,最近不太平。”
张师傅挠了挠头,没再多问,转身去安排防火的事了。李杰望着东宫的方向,那里的宫墙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像一头蛰伏的巨兽。他知道,李承乾他们已经动手了,而三月初三的那场火,正藏在这些硫磺袋里,等着点燃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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