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道就眼睁睁看着辽狗在我们眼皮底下活动?”王贵不甘道。

“自然不是。”杨延昭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们来摸我们的底,我们同样可以去探他们的虚实的。延光。”

“末将在!”

“你从各军抽调善于雪地作战、熟悉地形的精锐斥候,组成数支‘猎杀队’。不必与辽军大队纠缠,专司猎杀其渗透过来的小股侦骑。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要让耶律隆庆知道,就算在这寒冬,北疆的篱笆,也不是他能随便伸手的!”

“得令!”杨延光领命。

“王贵。”

“末将在!”

“你的锐士营,挑选一批好手,换上辽军服饰,携带引火之物,也给我渗透过河去!目标,新城外围辽军囤积木料、打造器械的工场!不必强攻,以骚扰、纵火为主,拖延他们的进度,焚毁他们的物资!记住,一击即走,绝不恋战!”

“哈哈!这活儿俺喜欢!”王贵摩拳擦掌,眼中凶光毕露。

杨延昭的部署,针锋相对,却又控制在了一定的规模之内。既是对辽军试探的有力回击,避免示弱,又避免了大规模调动兵马,授人以柄。这是一种在夹缝中求生存、求主动的高超艺术。

然而,来自内部的暗流,并未因杨延昭的谨慎应对而平息。

数日后,一个更加隐秘且恶毒的消息,通过杨延昭在汴梁的渠道传了回来。王钦若等人,见查账难以找到实质把柄,竟将矛头指向了杨延昭的出身和早年经历!

他们不知从何处翻出陈年旧账,隐晦地散布流言,质疑杨延昭(指穿越后的杨六郎)自“昏迷苏醒”后,性情、能力变化太大,恐“非其本人”,或为“妖邪附体”,甚至影射其与北地某些“神秘势力”(暗指可能的穿越通道或超自然力量)有所牵连。这种荒诞不经的指控,在科学不昌的古代,却极具煽动性和杀伤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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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谬!无耻之尤!”就连一向沉稳的杨延光看到密报后,也气得浑身发抖,“他们竟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