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昆仑墟结节:约束带剧痛下的克隆人时空残管谜局

1. 约束带撕裂:脊椎上的昆仑墟结节灼痛

第六根约束带突然被撕响,那声响不是布料崩裂的沉闷,而是类似金属被强行扯断的尖锐——像是生锈的铁钳狠狠咬住钢筋,再猛地发力扯开,每一个音节都带着刺透耳膜的震颤。这震颤顺着约束带缠绕的金属支架传导到地面,让我脚下那片早已开裂的水泥地又蹦出几粒碎渣,其中一粒弹在我的脚踝上,却被更剧烈的疼痛彻底盖过。

剧痛从腋下的约束带扣环处爆发,不是点状的刺痛,而是一道灼热的洪流,顺着肋骨与脊椎之间的缝隙直贯而下。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量的轨迹:它先在腋下停留了半秒,像是有人把烧红的铜钉按在了皮肤下,接着便沿着脊椎骨的凸起一路蔓延,所到之处,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每一次吸气,都会牵扯到脊椎周围的神经,引发新一轮的刺痛,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顺着呼吸道往里扎。

这股剧痛最终停在了脊椎中段的一个特定位置,那里是我在“昆仑墟时空感知计划”训练中反复标记的结节位——昆仑墟,传说中横亘在天地之间的神山,古籍里说它“方八百里,高万仞”,是众神居住的秘境;而隐灵宫,便是神山中掌管时空流转的宫殿。当年训练时,导师老陈曾用特制的传感仪贴着我的脊椎,让我在意识中“看见”这个结节:它像一颗埋在骨缝里的淡蓝色晶石,每当时空能量波动时,就会发出微弱的光。老陈说,这个结节是人类身体与昆仑墟时空能量连接的“接口”,我们这些被选中的实验体,就是通过它来感知甚至触碰时空的边界。

可现在,这个本该是“接口”的结节位,却像是被扔进了熔炉。疼痛不再是流动的洪流,而是凝聚成了一个滚烫的核心,在骨缝里不断膨胀、旋转,甚至发出了细微的爆音。那爆音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而是通过骨骼传导到大脑——像是有几颗火星在结节里炸开,每一次爆炸都让我的视野边缘泛起红色的光晕,连眼前那片布满灰尘的实验舱玻璃,都被染成了血色。我想低头看看自己的后背,却被脖颈上的约束带牢牢固定住,只能任由那股灼痛在脊椎里肆虐,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分毫。

2. 虚空中的九重玉阶:黑色液体内的焦腐气息

疼痛在结节位刻出的爆音轨迹,突然突破了身体的界限,在我眼前的虚空中显现出来。那不是模糊的雾气,而是一道清晰的红色线条,线条的边缘泛着金色的微光,像是用烧红的铁丝在空气中划过,留下了无法消散的印记。这道线条缓慢地扭动着,时而弯曲,时而伸展,最终形成了一条类似蛇的形状——它有头颅,有躯干,甚至能看到“鳞片”的纹路,只是每一片“鳞片”都是由细小的爆音光点组成,在空中微微闪烁。

红色“火蛇”的头颅停在了实验舱的正中央,接着猛地向上抬起,对着天花板的方向吐出了一道红光。红光触及天花板的瞬间,整间实验舱的灯光突然熄灭,只有那道红光在不断扩散,最终化作了一道巨大的光门。光门之内,九重白色的玉阶缓缓浮现,每一级台阶都有半人高,宽度足以让三个人并排行走,玉阶的表面光滑如镜,却刻满了复杂的花纹——那些花纹不是静态的,而是在缓慢地流动,像是活的藤蔓,从第一级台阶一直缠绕到第九级,花纹的颜色从浅白逐渐变成淡蓝,最后在第九级台阶的顶端,化作了一个类似隐灵宫宫门的图案。

我盯着那些花纹,突然想起了训练时老陈给我看过的古籍拓片——拓片上的昆仑墟隐灵宫壁画,和玉阶上的花纹一模一样。老陈当时说,这些花纹是“时空坐标”,每一道纹路都对应着一个特定的时空节点。可现在,这些本该只存在于古籍和意识中的花纹,却真实地出现在我眼前,甚至能看到花纹流动时产生的微风——那微风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与实验舱里的消毒水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九重玉阶的下方,不是坚硬的地面,而是一片黑色的液体。液体像是粘稠的沥青,却又比沥青更有光泽,表面泛着淡淡的紫光,缓慢地蜿蜒流淌着,形成了一条狭窄的“河流”。我还没来得及仔细观察,一股刺鼻的焦腐气味就顺着空气飘了过来——那气味极其复杂,像是燃烧后的塑料、腐烂的肉类、还有融化的金属混合在一起,钻进我的鼻腔后,让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吐出来。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却发现那气味已经透过皮肤渗了进来,顺着毛孔钻进血液,让我的头晕得更厉害。

3. 焦腐残管的真相:八十七具未完成克隆人的熵乱

我挣扎着想要离那股焦腐气味远一点,却被约束带牢牢固定在椅子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片黑色液体离我越来越近。液体流动的速度很慢,像是在刻意等待什么,当它终于来到实验舱的边缘时,我才看清,那些液体并不是单纯的“液体”,而是由无数根细小的黑色管子组成——每一根管子都只有手指粗细,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孔洞,像是被虫蛀过的树枝,管子的两端是开口的,不断有黑色的液体从开口处渗出,滴落在水泥地上,发出“滋滋”的声响,地面接触液体的地方,立刻冒出了白色的烟雾,显然这些液体具有强烈的腐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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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起眼睛,试图看清那些管子上的细节,却突然被一个熟悉的标记吸引——每一根管子的表面,都刻着一个细小的编号,从“CL-001”到“CL-087”。看到这些编号的瞬间,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CL”是“Clone(克隆人)”的缩写,这些编号,正是研究所“灵躯计划”中克隆人的编号!我曾经是“灵躯计划”的研究员,负责记录克隆人的生长数据,这些编号我记了整整三年,绝不会认错。

可“灵躯计划”不是在半年前就终止了吗?当时所长在会议上说,由于克隆人出现了严重的基因缺陷,所有未完成的克隆人都已经被“无害化处理”,处理过程由安保部门全程监督,我还在处理报告上签过字。可眼前这些管子,分明就是克隆人的“残留物”——我突然想起了老陈曾经说过的话:“当克隆人的基因与时空能量接触时,身体不会完全分解,而是会转化为‘熵乱时空残管’,成为连接两个时空的通道。”原来,所谓的“无害化处理”,根本就是谎言,研究所不仅没有终止计划,反而将未完成的克隆人用于了时空实验,而这些残管,就是实验的产物。

我凑近实验舱的玻璃,仔细观察那些残管——它们在空中缓慢地蠕动着,像是有生命的蚯蚓,每一次蠕动,管子表面的孔洞就会张开一次,吐出一缕黑色的雾气。雾气在空中凝聚成了模糊的人形,那些人形残缺不全,有的没有手臂,有的没有头颅,正是未完成克隆人的形态。我甚至能看到其中一个人形的胸口,有一个和我脊椎结节位对应的淡蓝色光点,光点闪烁的频率,和我体内结节的爆音频率一模一样。原来,这些残管一直在寻找与它们频率匹配的“宿主”,而我,就是那个目标。

4. 约束带的阴谋:无法反抗的能量吸收

约束带的剧痛突然再次升级,这一次,不再是单一的灼痛,而是混合着电击般的麻痹。我能感觉到,缠绕在我四肢和脖颈上的约束带,正在缓慢地收紧——原本还有一指宽的缝隙,现在已经紧紧贴在皮肤上,甚至能感觉到约束带内部的金属丝在发烫,像是被通电的电炉丝,灼烧着我的皮肤。我的手腕和脚踝处,已经出现了红色的勒痕,勒痕的边缘开始发紫,血液流通变得越来越困难,手指尖已经开始发麻,失去了知觉。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后背,虽然看不到,但能清晰地感觉到,脊椎结节位的温度正在不断升高,像是有一团火焰在里面燃烧。皮肤表面的温度已经高到烫手,甚至能闻到自己衣服被烤焦的气味——那是一种类似羊毛燃烧的焦糊味,与黑色残管的焦腐气味混合在一起,让我更加头晕目眩。我试图用意志力去压制体内的火焰,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每当我集中精神时,结节位的爆音就会变得更剧烈,像是在反抗我的控制,又像是在召唤那些残管。

熵乱时空残管似乎感受到了结节的召唤,开始向实验舱的方向移动。它们移动的方式很诡异,不是直线前进,而是在空中跳跃,每跳跃一次,就会在原地留下一个黑色的残影,残影消失后,空气中会留下更多的焦腐气味。最前面的一根残管,已经来到了实验舱的玻璃前,它表面的孔洞突然张大,对着我吐出了一道黑色的丝线——丝线很细,像是蜘蛛丝,却带着强烈的吸力,紧紧地贴在了玻璃上,接着便开始缓慢地渗透玻璃,向我的方向延伸。

我终于意识到,约束带的剧痛不仅仅是为了限制我的行动,更是为了让我无法反抗——剧痛让我的神经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身体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而结节位的高温和爆音,则是在“激活”我体内的时空能量,让这些残管更容易感知到我的位置。那些黑色的丝线,就是残管吸收能量的“通道”,一旦丝线接触到我的皮肤,我体内的时空能量就会被它们彻底吸走,而我,可能会像那些未完成的克隆人一样,转化为新的熵乱时空残管。我试图大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嗬嗬”声,眼睁睁地看着那道黑色丝线离我越来越近。

5. 实验舱的回忆:“灵躯计划”的隐秘过往

黑色丝线即将接触到我皮肤的瞬间,实验舱的墙壁上突然亮起了一道微弱的绿光——那是墙壁上的应急灯,由于长时间没有使用,灯光闪烁不定,却照亮了墙壁上的一块铭牌。铭牌上写着“时空实验舱07号”,下面还有一行小字:“昆仑墟结节匹配实验专用”。看到这行小字,我的脑海里突然涌入了大量的回忆,那些被我刻意遗忘的“灵躯计划”过往,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我想起了三年前,我刚加入“灵躯计划”时的场景。那时的研究所还不是现在这副破败的样子,实验舱的墙壁是洁白的,仪器都崭新发亮,空气中只有消毒水的味道,没有现在的焦腐气味。老陈是我的直属导师,他第一次带我走进实验舱时,指着墙壁上的昆仑墟壁画说:“我们的目标,是利用克隆人的基因,结合昆仑墟的时空能量,创造出能够自由穿梭时空的‘灵躯’。而你们这些实验体,就是‘灵躯’的‘容器’。”当时的我,还以为这是一项伟大的科学研究,却不知道,所谓的“容器”,不过是待宰的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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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想起了半年前的那个夜晚,也就是“灵躯计划”被宣布“终止”的前一天。那天我加班整理克隆人的数据,却意外发现了一份隐藏的报告——报告里写着,未完成的克隆人并没有出现基因缺陷,而是在接触时空能量后,出现了“意识觉醒”的迹象,它们开始反抗研究员的控制,甚至攻击了安保人员。所长为了掩盖真相,才谎称克隆人有基因缺陷,将它们转移到了时空实验舱,进行“熵乱时空残管转化实验”。我当时想把这份报告交给上级,却被老陈拦住了,他对我说:“别傻了,你以为你能改变什么?下一个被转化的,可能就是你。”

现在想来,老陈的话不是警告,而是预言。我之所以会被绑在实验舱里,成为残管的“宿主”,就是因为我知道了太多的秘密。半年前,我因为拒绝在“无害化处理”报告上签字,被所长以“精神失常”为由,关进了研究所的禁闭室。直到三天前,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人把我带到了这个实验舱,给我戴上了约束带,说要进行“昆仑墟结节激活实验”。我当时还抱有一丝希望,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实验,却没想到,等待我的是这样的结局。

应急灯的灯光突然闪烁了一下,接着便彻底熄灭了。实验舱再次陷入黑暗,只有那些熵乱时空残管表面的紫光,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我能听到残管蠕动的声音,能闻到越来越浓的焦腐气味,能感觉到黑色丝线已经渗透了玻璃,离我的皮肤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闭上眼睛,试图回忆更多关于“灵躯计划”的细节,希望能找到反抗的方法,却只想起了老陈最后对我说的一句话:“昆仑墟的时空能量,既是钥匙,也是毒药。想要活下去,就要学会控制它,而不是被它控制。”

6. 结节的异动:时空能量的首次反抗

老陈的话像是一道闪电,在我的脑海里炸开。我猛地睁开眼睛,不再去关注那些逼近的黑色丝线,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脊椎的结节位上。之前,我一直试图用意志力压制结节的爆音和高温,却忽略了老陈说的“控制”——或许,我不需要压制它,而是需要引导它。

我深吸一口气,尽管疼痛让我的呼吸变得艰难,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变得平稳。我想象着自己的意识化作一道细线,顺着血液流动的方向,向脊椎结节位靠近。刚开始,结节位的高温和爆音让我的意识难以靠近,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在阻挡我。但我没有放弃,继续用意识轻轻触碰那堵“墙”,每一次触碰,都能感觉到“墙”在微微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