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军阵中一片哗然,王翦眉头微皱,看向身旁的东皇太一:“东皇先生,该你出手了。”
东皇太一颔首,拨转东皇马,东皇剑在日光下泛着幽蓝的光,他甚至没看典韦,只淡淡道:“换个能打的来。”
典韦正要冲上去,城楼下曹彰已拍马而出,方天画戟一挺:“典韦将军且歇,待我会会他!”他年轻气盛,见东皇太一狂妄,心头火起,方天画戟带着风声直刺东皇太一胸口。东皇太一闪身避过,东皇剑斜削,剑风凌厉,竟逼得曹彰不得不回戟格挡。两人战在一处,曹彰的戟法是曹操亲手所教,刚猛中带着灵巧;东皇太一的剑法却更诡异,剑招时而缓慢如行云,时而迅疾如闪电,东皇剑仿佛有灵性一般,总在毫厘之间避开曹彰的戟尖,直取他破绽。战到五十回合,曹彰渐渐落了下风——东皇太一的内力似乎无穷无尽,剑招越来越快,逼得他只能勉强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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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文快退!”城上戏志才急喊,同时对曹操道,“东皇太一剑法诡谲,子文怕是敌不过,让曹麒麟上!”
曹操点头,令旗一挥。城下曹麒麟早按捺不住,麒麟枪一抖,催马冲出,大喝一声:“东皇太一休要逞凶!曹麒麟在此!”他坐骑神骏,转瞬就到阵前,麒麟枪直刺东皇太一后心。东皇太一不得不回身格挡,曹彰趁机退回本阵,脸上已见汗渍。
曹麒麟的枪法与曹彰不同,枪尖上仿佛有麒麟虚影,时而如麒麟探爪,时而如麒麟摆尾,刚柔并济。东皇太一与他战在一处,竟一时占不到便宜——曹麒麟的枪速极快,且总能预判他的剑路,东皇剑几次险些被枪尖挑飞。两人战了七八十回合,仍是不分胜负,阵前尘土飞扬,马蹄踏得地面坑坑洼洼,围观的两军将士都看得屏息凝神。
就在这时,嬴政军阵中突然响起号角声——不是收兵的号,是进攻的号!王翦竟趁着单挑的间隙,悄悄调遣了三万步兵,推着云梯往城墙冲来!
“贼子无信!”城上庞涓怒喝,令旗一挥,“放箭!投石!”
城垛后早已准备好的弓手齐射,箭如飞蝗,嬴政军前排的盾手举盾格挡,却挡不住密集的箭雨,纷纷中箭倒地。后面的士兵踏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往前冲,云梯很快架到了城墙上,士兵像蚂蚁一样往上爬。
“虎豹骑!出击!”曹真在城下大喝,一万虎豹骑分成两队,从城门两侧的暗门冲出,如两道黑色的洪流,直撞嬴政军的步兵方阵。虎豹骑的战马都是精选的良驹,骑士们挺着马槊,冲入步兵阵中如入无人之境,马槊一扫就是一片人仰马翻。
嬴政军阵中,乌获和孟贲各持铁棍冲出,两人都是天生神力,乌获一棍砸在地上,震得虎豹骑的战马人立而起;孟贲则专挑马腿打,铁棍抡圆了,竟硬生生敲断了十几匹战马的腿。
“毋天彪!去会他们!”乐毅在城上喊。
毋天彪骑着啸日腾云驹,裂穹破阵槊一横,冲了过去。他的槊比寻常的长三尺,借着马速一挥,正砸在乌获的铁棍上。乌获只觉一股巨力涌来,铁棍险些脱手,他还没反应过来,毋天彪的槊已经横扫,正中他胸口,乌获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在后面的亲兵身上,口吐鲜血。退回本阵,孟贲见同伴受伤,怒吼着冲来,铁棍直砸毋天彪头顶。毋天彪不慌不忙,裂穹破阵槊往上一挑,“咔嚓”一声,竟将铁棍挑成两截!孟贲副将愣在当场,毋天彪刀尖一转,刺穿了他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