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大师叹道:“太上皇才活了知天命的年纪,他年轻时候附庸风雅,享受荣华富贵。”
普安道:“可人到中年听信谗言,只知享乐,不知励精图治。女真人来犯,他做缩头乌龟,把皇帝让出去,做了甩手的掌柜。”
金光大师道:“这可令人不耻了!他当年如若离开东京,安度晚年,恐怕也不错,可惜他偏偏是离不开东京。”
普安道:“等靖康耻到来,他偏偏没注意,也没权利,只好任人宰割,做了亡国奴。”
金光大师道:“老衲也不大明白,女真人为何要带走他!眼下也不大明白。”
普安道:“为何太上皇靖康耻时没权利?大师如何得知?”
金光大师推心置腹道:“小道消息,早已沸沸扬扬。听说当年钦宗主动去金营,偏偏就不让太上皇去,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普安道:“我当然明白了,就怕女真人再扶植太上皇复位,那钦宗这皇帝就被废了。”
金光大师叹道:“看看,都到这份上了,他们父子二人居然还为谁做皇帝,争风吃醋,你说他们是不是很稀里糊涂。他们这皇帝根本就没做明白!天下人都大失所望,这国破家亡自然就突如其来了。”
普安道:“这做皇帝,我实在不懂。可我觉得都是他老赵家的天下,谁做都一样,为何要争风吃醋,真是搞不懂。”
金光大师道:“如若太上皇想做皇帝,当初别退位不就好了,用不着这样麻烦。可偏偏当年形势危急,太上皇是迫不得已退的位。”
普安道:“他本来就不想做皇帝,他也做不了皇帝,做不好皇帝,还要装腔作势的做皇帝,这人真是很奇怪。”
金光大师笑道:“这有什么不好懂的,这便是贪得无厌!这世上深不可测,深不见底的是什么,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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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安吐口而出道:“当然是山洞!”金光大师摇头道:“不对,不对。”普安道:“江河湖海!”
金光大师又摇头道:“再说,再说!你小子心知肚明,不必装傻充愣。”